果不其然,一提及纪长宁晏南舟便松开了眉头,轻声问,“当真有用?”
“姑且一试。”
话音落下,同悲剑又被塞进了邢可道的怀里,他抱着剑愣愣抬头,只听晏南舟难得的恭敬客气,“有劳。”
邢可道抱着剑心中松了口气,便跳过这个话题问起了其他,“你叙完旧了?”
“嗯,”晏南舟沉声回应,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“这么快?”
“我受人之托要护她周全,如今天下大乱,我不放心这才走一趟,见她平安无事便放心了。”
终是按耐不住好奇,邢可道不由询问,“那位大夫同你是何关系?”
晏南舟抿唇不语,像是陷入过往回忆之中,好一会儿才轻声回应,“我欠她一条命,应是仇人和债主的关系吧。”
这个回答出乎邢可道意料之内,他看了看人突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。
“差不多了,咱们走吧。”
“不同她说一声吗?”
“该说的都已经说了,至于剩下的……”晏南舟停顿了片刻轻笑着摇了摇头,“等事情结束后再说不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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