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邢可道转身便欲跑着去寻晏南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。”纪长宁垂眸出声制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邢可道止步,神情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邢前辈,”纪长宁放轻了语气,“此事还得劳烦替我隐瞒,莫要告诉晏南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?”邢可道眼中流露出不解,“他这般想你,每日都喝许多酒,喝醉了就抱着你的剑哭着喊你,没有一日开心过,整个人瘦了许多,瞧着可怜兮兮的,你若一直都在剑中,那你应该知道,他是真的很想你,你为何不愿见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抿着唇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邢可道有些急了,又道:“我去寻他那日,他险些就自戕了,你二人不是拜了天地吗,你怎忍心看着他如今这副生不如死的模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任由邢可道怎么说,纪长宁依旧沉默以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邢可道本就不是能言善辩的性格,张了张嘴,最终也只能说出一句,“你莫要这般对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次纪长宁出声了,“邢前辈,有些事过于复杂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,我不说,对我,对他,都是件好事,情深缘浅,就让他当纪长宁这个人死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邢可道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是喃喃自语,“可是,晏南舟真的很想你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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