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尉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幻觉,感觉自己说完这两句话后,大师姐的脸色更难看了,心下一慌,忙寻了个由头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人一走纪长宁长长吐出口浊气,转身往渡生台走去,临近深秋,天冷的有些刺骨,吹来的风都夹杂着寒气,只往衣襟中钻,即便有灵气护体也依旧感觉得到凉意,便寻了个背风处,她靠着树干放空,识海中崇吾冒了声,有些紧张问:“长宁,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崇吾犹豫着开口,替晏南舟辩解几句,“他下山未告诉你定是有原因的,你莫要生他的气了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崇吾,”纪长宁出声打断他的话,“你最近好像常常晏南舟说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识海中顿时安静下来,好一会儿才听崇吾微弱的声音响起,“我只是明白他的不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,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跳过这个话题闲聊起了其他,直到一阵说笑声吸引了纪长宁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群人踩着石阶走上来,约有十余人,走在最前面的是晏南舟和孟晚,几人有说有笑,欢笑声传过来不难听出他们的愉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想到小师叔天不怕地不怕的,居然会怕狗,被狗追着跑,抱着晏师兄不松手,晏师兄衣服都快被扯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名弟子笑着将这事再次说出惹得其他人大笑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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