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晚红着脸窘迫不已,没好气道:“笑一路了,我说你们差不多行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南舟轻笑了一声,连话语都带着笑意,“只是没想到那狗才足月你也怕,被狗追的修士,确实少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怕狗怎么了,说得你没害怕的。”孟晚白了晏南舟一眼,可她模样生得好,这些动作做出来也不惹人生厌,反倒带着点娇嗔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并肩而行,晏南舟侧眸便能瞧见孟晚所有表情,笑意加深,故作为难道:“自是可以,只是我这衣服被扯成这样,若旁人问起来也不知该如何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赔赔赔,”孟晚气呼呼,“我马上给你赔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二人对视间,有一种莫名的磁场,好似在四周竖起了无形的品相,自动隔开了其他人,眼中只余下彼此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说笑着到了渡生台,最边上的弟子瞧见早早等候在这儿的纪长宁,忙收敛了笑意,垂眸行礼,“大师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般说,旁人这才瞧见面无表情站在前方的纪长宁,也纷纷行礼问好,唯有孟晚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纪长宁点头示意,视线落在孟晚身旁自看见自己便冷下脸的晏南舟,视线右又偏移了点,颔首行礼,“小师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晚眼睛亮亮的小跑过去,仰头笑得灿烂真诚,“长宁你怎在这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散值路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给你说我们这次下山施药,遇到好多事,可惜你不在,你不知道那些庙会好热闹,还有人抛绣球招亲,小木头差点成为别人的上门女婿。”孟晚一边欣喜的同纪长宁分享着在山下的见闻,说到这儿还不忘看向晏南舟,可后者偏过头并未看她,低垂着脑袋面色阴沉不知在想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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