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姐!”
身后传来了喊声,纪长宁一转身便看见于尉笑着跑来。
于尉几步跑近,笑着询问,“大师姐今日怎有空来知礼堂?”
“散值路过来瞧瞧,”纪长宁回答,目光落在他身后,又不经意提及晏南舟,“今日怎只有你一人,晏南舟呢?”
“去附近村镇施药了,大师姐不知道吗?”于尉觉得奇怪,便多问了一句,“晏师弟平日里同大师姐最为交好,我还以为大师姐知道呢。”
“何时去的?”纪长宁皱着眉问。
“月初吧,”于尉回想了一下,“已有四五日了。”
那就是二人上次见面之后他便下了山,可为何未同自己说过,是太过突然了没来得及吗?
纪长宁在心中为晏南舟找了理由,可紧皱的眉头并未舒展开。
“大师姐可是寻晏师弟有事?”于尉看着纪长宁的脸色小心询问,“他昨日传了消息回来,说是今日回,这会儿应是快到渡生台了,大师姐若是着急不如去渡生台等等?”
“他传了消息给你?”
“对啊,每日都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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