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冽危眉梢压低:“宝宝,我们都睡多少年了,你还不习惯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哽住:“可是也有三年没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就是觉得这样看得这么清楚他们是如何相连,会激起她的羞耻心,不行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年。”他声线微变,敛眸,遮住眼底的涌动:“你也知道,我们少了三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闭上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脸俯下来,轻轻咬她的唇,又舔又咬,动作很温柔,很迟缓,就是故意折磨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折磨钟栖月,不得不睁眼面对他此刻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方的男人,他眉眼天生淡漠凉薄,无论做什么神情都一派矜贵清冷,在如此明亮的光线下,精瘦的身形完美勾勒,白皙的肌肤如浮了一层浅薄的红晕,腹肌手臂线条流畅,此时浑身热气腾腾,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得不承认,看到这幅样子的纪冽危,她好像真的快不行了,满脑子其他想法都没了,就想跟他这样沉沦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尽量拉回几分理智:“哥,我,我跟你讲讲我在伦敦的事好不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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