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纪冽危唇微抿,拦腰将她抱起,往床边走去。
“怎么了……”
“墙边冷。”
“喔。”她脸更红,羞涩地抬不起头,也不敢看纪冽危现在的脸。
他把她放到床上躺下。
钟栖月正要伸手关掉床头灯,纪冽危握住她的手,勾上自己的脖颈。
“别关灯。”
这种光线明亮,能把彼此看得无比清楚的情况,简直比昨晚还要羞耻,钟栖月紧咬着红肿的唇,小声说:“我,我不太习惯。”
昨晚至少还是暗处的,不用那么直白的面对他扑面而来的侵占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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