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当然好。”他身躯缓缓靠近,一边玩弄着她耳垂,一边轻咬着她唇瓣,眼神还一错不错望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折磨她,引诱她,取悦她,偏偏就是不给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又羞又气,只好强行让自己抛下那些,主动跟他讲述自己在伦敦三年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她怎么跟妈妈和哥哥相认,怎么交了那些外国的朋友,怎么学习陶艺,都一一与他倾诉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听得很认真,无比认真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还会从她那些回忆里,时不时提出几个问题,看起来是真的对她的生活很好奇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即使如此,他的小动作还没停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几乎要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顶着涨到通红的脸,声音嘶哑,一字一句:“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淡笑:“别这样说,我哪舍得惩罚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