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余寒后背发凉,“你别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忽地站起身,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冽危,你去哪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应他的是包厢门关上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西环路的工作室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栖月穿着围裙坐在工作台后,听到脚步声响起,她头也没回,问道:“师叔,我这手法您觉得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孟行白仔仔细细地观察了片刻,眼底露出肯定的神色:“以你的能力,已经不需要让我指点了,你是个合格的陶艺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经验肯定比不上师叔啊。”她扬脸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孟行白说:“经验是慢慢累积的,我只是比你从事这行业要更久一点,如果你从小在段家长大,只会比我更优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于钟栖月刚出生,被医院护士用自己身体孱弱的女儿调包一事,段允奎曾经跟他讲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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