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冽危又没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周余寒越来越觉得他难伺候得很,凑近过去喊:“大舅哥,你说你什么情况,你心肝宝贝走了你喝酒,她回来了,你还喝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能别烦我?”他语气很不耐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啊,我不烦你了。”周余寒冷冷一笑:“说起来我前几天去段家,虽然没见到你那心肝宝贝,但有从段老爷子口中听说,他似乎给你心肝相中了心满意足的对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的眼神微不可察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余寒自然看出来,故意嗤他:“有反应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问:“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余寒回忆道:“好像是段老先生的得意门生,叫孟行白,也是陶艺师,前不久加入了你心肝的工作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知道的,段老爷子性格古怪严厉,能让他收做学生的定不是普通人,他还介绍给自己外孙女认识,两人合作后每天一起工作,目的是什么,应该不需要我直接戳出来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冽危慢慢把玩着手中的酒杯,液体映出他波光潋滟的眸,“你说这多有趣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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