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段允奎的口中,不难听出对自己外孙女的怜惜,还有遗憾。

        遗憾自己这么有天赋的孙女,竟然因为这样的事,从小吃了诸多苦楚,就连自己感兴趣的陶艺工作,都险些错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能得到肯定没人会不开心,钟栖月弯唇浅笑:“说起来,我还得感谢师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感谢我?”孟行白问:“谢我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:“我这工作室的第一笔单子,不就是师叔的人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。”孟行白笑着说:“只是恰好认识的一个长辈,想要订做一套瓷器,我就把你介绍给他了,他对你的作品审美和能力都很赞同,我不就是个牵线的作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,就是得谢谢你。”钟栖月边捏着手中陶土,边问:“对了,晚点我请师叔去吃夜宵?”

        孟行白看着她,说: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钟栖月忙完手里的活后,才发现室内已经没人了,想起刚才孟行白说出去接个电话,她干脆先去洗手,解下围裙,盘算着去哪吃夜宵比较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了工作室,钟栖月从包里抽出钥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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