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怀州捂着伤处,将扯住她袖子的那只手放下,只轻轻道了一声“疼”。宋沅听罢,抿唇道:“我让他们进来伺候。”
“不要别人伺候!”男人好看的眉毛不满地拧在一起,素来禁欲高冷的脸上多了些可怜的孩子气。
“你总是把我推开,我受伤了也不心疼。”男人低头控诉,并未看她。
宋沅听罢,无奈地叹了口气,她难道应该心疼他吗?
可她实在拿病人的无理取闹没有办法。
宋沅重新坐回床边,恰好锦葵端了降热和安神的汤药来。严怀州见状,背过身去。
又是这样。
宋沅说着“你若是再如此,我便走了——”
才刚说完,男人便沉沉接了一句,“你走吧。别管我。”
宋沅面上一滞,似是没想到他还真恼了。
恼个什么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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