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明是喜欢我的。”男人自言自语出声,语气中带着委屈,与高大肃正的模样十分不相衬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宋沅端着宫人熬好的参汤推门而入,见他坐在床头发呆,问道:“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怀州摸了摸额头,眉头轻皱,哑声道了一句:“头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沅放下参汤,将手贴在男人额上,果真有些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快把被子盖好,”她叮嘱,又让锦葵打水来,亲自将棉帕浸了水,放在他额头降温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男人唇角干燥,又倒了茶,掺了凉的,兑成温水给他喝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沅见严怀州全程一言不发,默默配合。心中道:前世当他夫人想伺候却没机会,这一世两人成了仇人,结果反倒不得不伺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且男人受伤后竟比女子还娇气难缠,非要她亲自上手不说,一点儿不满意,便晃着可怜的眼睛,势要她心软随了他的心意才消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走哪里去?”严怀州见宋沅起身要离开,拉住她的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沅道:“你好好休息,我一直呆在这里不合适。”毕竟男人褪了外衫不说,因为发热,连中衣也褪了,现下被子里风光一片,若是被她不小心瞧见,两人都尴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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