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直觉自己收留了一个麻烦,但也只得好声好气趴过去,戳了戳男人敏感的后颈,哄道:“喝药好不好?”
严怀州听到她温柔投降的声音,才转过头,重新端坐床头,等她喂药。
宋沅拿起汤匙试了一口漆黑的药饮,只是舌尖碰到一点已经苦得叫她皱眉。
男人见状,自己接过汤药,一口气喝光。
宋沅见他肯配合,松了口气,拿起帕子想替他擦拭嘴角残留的药渍,又觉得过于亲密,将手放下。
男人握住她的手,十分自然地就着她手上的绢帕擦了擦嘴角,而后若无其事地放下。
宋沅耳尖倏然变红,被他的突袭搞得手足无措,只得找了个借口出去。
鸠占鹊巢。
男人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。但终究伤重体虚,渐渐睡了过去。
寅时三刻,宋沅认床,在别的房间还没有睡着。
她翻来覆去许久,终于像是认命似的,起身披了一件防风的外衣,去了原本的寝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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