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眼那一刻,她终于承认,这男人不爱她。
思绪转回,不过须臾。
宋沅抬眸,见男人仍在打量自己,硬扯唇角笑道:“怎么,大将军素来顶天立地,也做这种偷摸进人闺房的事情。”
男人皱眉,沉声道:“抱歉,你不肯见我,我只好用自己的方式来。”语气再真诚不过,配上那副肃冷如一的脸面,加上手握重兵的滔**利,这男人似乎在明明白白告诉她,想做便做了,有问题吗。
宋沅紧握双手,指甲掐进掌心里,骨节处泛白,她忍了好一阵,才勉强好声问:“有什么事么?”
严怀州见她那么冷淡,目光探究,片刻后低眸,“那日你落水,还未来看过你,所以……”
似是为了找个正当的借口,他又道:“毕竟和贺尧姜有关。我替她给你道歉。”
宋沅道:“不必。”无论贺尧姜当日是否是无心之失,她都不想原谅她。
这女人前世横亘在她和严怀州之间,屡屡使手腕,死之前宋沅分明听见兵将议论,说她可能要做皇后。这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。
现在男人为了替贺尧姜赔罪,不惜放低身段亲自到她宫中来,真是好生感人。
宋沅闭眼压下那股情绪。心口密密麻麻的疼又开始作祟,一点点顺着血管蔓延至内脏和四肢,不给她丝毫喘息的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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