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口疼?”男人起身,快步走至床边,“我看看。”
宋沅打掉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,拢好衣衫警惕地看着他。
严怀州略有一瞬愕然,突然想到什么似的,道:“抱歉,是臣越矩了。”他收回手,明明该退后,却顺势在床边坐下,眼睛还直勾勾地看她。
“呃——”宋沅痛吟出声,左手紧紧攥住衣襟,几乎快把上面的扣子扯掉。
男人没说话,突然扯开她的手腕,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,在她锁骨附近和左手虎口附近重按。
宋沅的头疼顿时松泛了一些。
“这种办法只能暂时缓解一二,若是有问题,还得看太医。”男人耐心解释。
宋沅心道,郁结于心罢了,你离我远一点便无事。
但这话终究不能说出口。
两人乍然有了些肌肤之亲,又恢复了沉默,气氛顿时尴尬。
宋沅原以为,严怀州替贺尧姜道完歉便会走,可都这份儿上了,男人还一直坐在原处,岿然不动,也无话要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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