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在等。
直至两杯毒酒端上来——
宋沅看着官兵,一字一句问道:“这是他的意思么?”
官兵顿了一瞬,回道:“是。”
宋沅若非他的夫人,而是旁观者,说不定还认为这是严怀州格外开恩,为旧主选了一个最温和体面的死法。
可她是严怀州的妻,八抬大轿,明媒正娶。
旁边的宋澈恐惧到失态,头发零散,胡言乱语,而后又突然安静下来,怔然坐在龙椅上,喃喃低语。
他**,是对宋家江山最好的祭奠。
宋沅吸吸鼻子,用华纱衣袖擦了擦湿润的眼睛,而后咬唇竭力抑制那股想要爆发的冲动。
已经很可笑了,莫要再让人看笑话。她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。
死很容易,但死之前的煎熬却是一种钝刀子割肉的折磨。她看着那杯毒酒,双手不住地发颤,是生气,还是伤心,亦或是不可置信。这都不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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