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当初,严怀州领着大军兵临盛京二十余里,迟迟不进城。她跑进宫中看望宋澈,被自己皇兄拉着手,声泪俱下地恳求,救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宋沅扫视了一圈外面看守的官兵,苦笑道:“皇兄还看不明白么,如今的我已自身难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嫁给严怀州不过一年有余,当初满心欢喜地成为将军夫人,临到了,众人似乎只认她的公主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军府里的严夫人自她跑进宫后从未差人问过她的情况。等她察觉不对,想出宫时,才发现自己也被软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**概是不打算放过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对。那时的宋沅后知后觉,自始至终,严怀州就没敞开过心扉,一直防着她。无论她多么努力地想要为他料理家庭,过上最幸福的那种日子,男人从未打算接纳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要夺江山,那么宋家人不过都是绊脚石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彼时的宋沅坐在宫殿的门槛上,双手托腮,实在不知,怎么当初自己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,就没看出男人的野心呢。听说他现在驻扎京外,迟迟未进城,大约也是不想见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沅叹口气,笑自己傻。因为到了这个时候,她虽失望,但还未彻底放弃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,也许他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。成婚这么久,严怀州大部分时间在外征战,两人同宿的日子确实不多,但一日夫妻百日恩,他总归不会太绝情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沅不安地在宫中等了几日,越等越心凉。这些看守的官兵从最初对她有些忌惮,也成了毫不掩饰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