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溱闻言垂眸,声音稍低,“秋泊湖之事都还没尘埃落地,如今我也不敢再给陛下添乱了。”
“秋泊湖的事儿还没过呢,如今又有刺客要伤你,这说明什么?说明京城有人要害你!”秦子穆用手指点了点他,“就是要让陛下知道!衍之你放心,你不好意思说,我来说!我必须要对你负责。”
卫溱感动地抿了抿嘴,道:“多谢世子仗义。”
“这是我该做的,衍之你快回屋去,我也回去了。”秦子穆将两人一起推了进去,顺便替他们关上了门。
房门一关,卫溱瞥了眼手背上的血痕,说:“啊?都凝干了。”
容雪霁瞥了眼那只比头发丝粗点的伤口,还是从药箱里拿了药膏出来,一边替他涂抹一边道:“主人就算不擦破这点皮,秦子穆也会替你向皇帝诉冤。”
“这不是想留个伤口出来吗?”卫溱打了声呵欠,看着容雪霁配合地替他缠上纱布,“刺客,你准备怎么处理?”
容雪霁说:“问出授意者就嵌了舌头,断了手指,随意丢去哪都行。”
卫溱点头默许。他要自己知道授意者,并非是想让皇帝替他出头,只是方便来日还报。皇帝既然拿他当靶子,那他就让皇帝知道: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他一直处在危险中。至于这个侍女,谁提走审问都成,只要让她说不出也写不出,不暴露他与容雪霁的功夫就成。
卫溱看着容雪霁熟练的动作,说:“你今夜为何要与我同睡?你想刺杀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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