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穆转头几步冲到那侍女跟前,怒踹一脚,喝道:“好你个狗胆包天的贱婢!是谁给你的胆子伤了衍之!”
“我根本——”连他的手都没碰到!
侍女被踹得翻了一圈,额头蹭过刀尖,刮出一条血影。她痛得哀叫,被容雪霁毫不留情地用刀柄砸晕了过去。
“你!”秦子穆不满道,“我还没有问出她为什么要伤害衍之呢,你怎么就把她打晕了!”
“一个侍女,若无人授意,怎么敢行刺主人?”容雪霁的手指抚过匕首,“她若是被人捏住了把柄,不得不行刺,那么授意者必定要让她保密,打晕她可以防止她咬舌;她若是自愿前来,那胆大如斯,必然不会轻易交代,更需要找个地方好好审问才是。”
秦子穆找不出话反驳,且卫溱也没有开口斥责容雪霁无令擅动,只得不甘不愿地说:“算你有理。”
“世子!”小厮抱着药箱跑过来,“药箱来了!”
秦子穆刚要去接,就见容雪霁极快地与他擦身而过,他还保持着伸手的姿势,容雪霁已经提过药箱走到了卫溱身边。
卫溱见状笑着说:“一点小伤,让雪霁处理便是,世子快回屋歇着吧。至于这个歹人,也让雪霁料理就好。”
“什么叫一点小伤,都流血了!”秦子穆上前说,“这事儿必须要让陛下给你做主!咱们就出来跑个马也能遇见刺客,天子脚下怎么这么多找死的玩意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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