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毒的噩梦力压被调侃的尴尬,沾上烈酒的补还未贴上伤口,替人痛的毛病已经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醉泊瞧着表情比他还痛苦的安以墨,脊背紧微颤绷丝毫不影响他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萧醉泊还笑得出来,安以墨确认顾简上手在消毒,眉头皱得更深:“你要是痛傻了就眨眨眼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醉泊含笑,握住想贴上他额间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掌心:“没发烧,不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骗人。”安以墨任萧醉泊控制自己的双手,不时看向顾简的进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骗你。小伤,算不上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醉泊说的是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距离坠崖受伤至今过去不到十日,小伤几乎痊愈,较深的伤口在顾简的治疗下好转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痛,确实不是很痛,至少现在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伤口撕裂眼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战前萧醉泊自己动作太大所致,相对的,该痛的在那时都痛过去了,因此双方斗争期间萧醉泊整一个麻木,没有影响到他的发挥,也自然没有增添新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安以墨在这方面轴得很,“就是因为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。知道你习惯,但习惯只是让人对经受的程度有了预想进而不去惧怕,逐渐麻木而已。”他的双手被萧醉泊稳稳地握住,安定且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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