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醉泊一时哑然。
他并非生而便是钢筋铁骨,这竟渐渐成了理所当然被遗忘之事。
他是皇子,他也曾怕伤怕疼。
过往之事,萧醉泊不愿多想。
但好像……确实还挺疼的。
疼得还非常不是时候。
顾简收工,顾自整理起药罐来。安以墨拿来干净的衣裳为萧醉泊换上的时候,开始疼了。
萧醉泊内心莫名团着气,房顶上的窸窣声只平添烦躁,故此他决定放置。放置到……敲击瓦砾的声音大到连安以墨都无法装作没听见。
置气一时,免不了正事。萧醉泊示意人下来,吩咐指令前反常地顿了顿,大大方方介绍道:“影白。”
被凉置在外后安排上隆重介绍的影白:……???
萧醉泊负伤,结果不尽某些人的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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