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戏做足,通情达理的夫君不该是这样。
暗卫随时候令,给二人制造独处机遇,才更有理由怀疑、求证安以墨的真正动机。
可他却怎么也动不了。
安以墨看着柔弱,力气倒真不小。
他想。
后续不必说,安怀城咬牙切齿的一席话无非安分守己,不要给王爷添堵诸如此类。
萧醉泊倚在马车上,端起茶杯对向黑脸的安以墨那方。双眸的聚焦点明显在后者上。
只是不曾想,安以墨还会露出那副表情。
离席前,安怀城苦口婆心,“你母亲走得早,许多事情为父的也不好教导你。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安以墨的脸色便再无适才的温和。他语气冷冷,似乎在隐忍什么。“是,母亲走得早。儿子往后也不劳父亲费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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