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席上安以墨不是没有看见安怀城的眼神示意,只是权作不知。萧醉泊于安家本就是外人,他可没有在熟悉的地方想孤立他人的心思,这才充当中间人主动开口向萧醉泊搭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可也用好了?无事我便和王爷先行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墨。”安怀城硬从牙缝里憋出气拢叫住正欲离去的人,“为父有些话要嘱咐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以墨乖巧点头,“父亲请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醉泊失笑,站在安以墨身侧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怀城间安以墨的毫不领情,气得跺脚。表面不动如山,留出尴尬笑容转而对萧醉泊道:“还请王爷见谅。下官…只是想和以墨说些不中听家里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以墨为安怀城给他挖得一手好坑而笑容灿烂不失优雅。求生欲涌上心头的他死死拽住离席的萧醉泊,平整得体的衣袍被拉得变形,“王爷也是家里人!父亲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萧醉泊明确知道安怀城支持二皇子的背景下在和他密探,这人要走了他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醉泊还真就止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安以墨话中的某些字眼着实冲击到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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