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怀城接下来的话被生生压在喉间。
安以墨在子女中为人处事最为圆润,因此无论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苛待,得到的都是安以墨的能够理解。时至今日,他才觉在他的假面下一晃而过十九年。那个时时好说话的儿子不再,寒冷气场的散布令他也不敢冒进。
然而总有人愿意与危险面对面。
“没有其他东西要拿么。”
安以墨摇摇头。
萧醉泊颔首,“那便走罢。”
那刻的安怀城总有种错觉,安以墨的气场冷漠,却为另一到气息独辟了蹊径以供靠近。
“王爷。”安以墨开口,“现在没外人,还盯着我看什么。”
萧醉泊坦然:“只许王妃看本王?”
气得鼓鼓的安以墨顿时漏气,晨时的注视目的不纯,现在提及令安以墨心虚不已,扭过头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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