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他的生命或许并不长久，也不必如同从前，劳心劳力，企及能追上他一二。
一如许多年前，凝视方越的背影，目送他去更光明的地方。凌霄没觉得有什么不好。
张骏看凌霄想得出神，以为他深受震撼，翘起鼻子骄傲得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，特别与有荣焉：“厉害吧。”
“厉害。”凌霄真心实意道。
张骏竖起食指摇晃：“我们方总每分钟就能赚你一部戏的钱。”凌霄垂眸，浅浅莞尔。
走出研究中心，张骏带他参观其他楼层。
恰好岑青来了方越公司，三个人在楼道撞上。
张骏警惕：“岑博士，来公司有事？”
岑青斜乜张骏，视线转向凌霄。
张骏以为他又要发难，为难凌霄。凌霄倒是平平常常，没什么多余表情，坦然回视岑青。
出乎两人意料的是，岑青没有一上来就气势汹汹找茬，而是对凌霄礼貌地笑了笑：“不好意思，早上说了重话，希望您别挂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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