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骏时不时听见他们窃窃私语：“本人更好看啊。”“老公看我！”“老婆好美呜呜呜…”“放弃吧，你老婆真爱方总。”“霄霄为什么退圈？”
张骏听见了，凌霄也听见了。在娱乐圈浸淫多年，尽管退圈，营业本能还在，下意识回头，朝他们淡淡地笑了下。
办公区的朴素群众从窃窃私语变成捶墙呐喊：“老婆！老婆！老婆！”大有猛兽出笼扑向凌霄的架势。
“……”张骏倒抽一口凉气。那一天，人类回想起被狂热粉支配的恐惧。
张骏拉上凌霄，怕再待下去出大事，催促道：“走走走。”
两人下楼进了大数据研究中心，这里一间屋子占据整层楼，走进去就看见数台电脑，工作人员来回走动，左手边整面墙都是大屏幕，屏幕上线条数据跳动。
凌霄有点震撼。
他知道方越很有从商才能与天赋，在前边几层也见识到优秀的工作人员、完备的办公设施，直到这一层研究中心，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方越的确掌管了一家巨无霸公司。
也许以前同在演艺圈，他拼命努力，还能望其项背，到今天，他彻底追不上方越了。凌霄自认打理不好一家上千人的大企业。
除了打游戏，他什么也不会。说出去都觉得自己没用。
但凌霄对这一点接受的很快，没用就没用吧，方越是方越，他是他，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生活和际遇，顺其自然，没什么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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