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不咸不淡地应：“客气了，不会的。”
接下来没人开口出声，岑青看着凌霄，凌霄也看着岑青，张骏左右扭头，目光在两人间来回逡巡，搞不明白这在唱哪一出。
“能单独和您说会儿话吗？”岑青询问。
张骏替凌霄拒绝：“不行。”
岑青笑：“越哥有事找你。”
张骏怀疑脸，凌霄对他说：“你去吧，万一方总有急事。”
“……”身为助理，关乎老板的事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，张骏琢磨：“那我先去看看，一会儿回来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凌霄答。
目送张骏离开，岑青建议：“一楼有茶餐厅，去那边坐坐。”
茶餐厅有公用的宽敞间，也有供私人交谈的小包间。岑青要了两杯普洱，和凌霄在小包间里落座。
凌霄寡言少语，闲闲地坐那儿，等岑青主动开口。岑青忽然问：“我这里有几张照片，你要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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