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悯忍了又忍,就在快把手里的汽水罐子攥成zip格式的时候,兜里的手机突然振动。
是那个和她搏斗了一晚的人打来的电话。
“玩够了吗?差不多该回家了吧?”电话那头的人气定神闲地说着。
果然要来了吗。周悯白天的时候疑神疑鬼半天,后来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和空气斗智斗勇,大小姐根本就没有派人来抓她。
真是每天上一当,当当不一样。
一直到现在,周绮亭终于主动打电话给周悯了,潜台词就是她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,要周悯识相点,乖乖回家。
才不要。
周悯颇有底气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:“我还有点事,要去外地几天。”
“可你还在市内。”周绮亭轻声地笑了,“自己回家,或者在原地等十分钟,你自己选。”说罢,挂断了电话。
周悯选择在原地等九分钟后再跑。
虽然时间紧迫,但她还是不紧不慢地喝完了快被捏扁的易拉罐里的汽水,并很有公德心地把罐子放进陈恕放在一旁的塑料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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