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俩人也认识许多年了,陈恕也掌握了点撬开周悯话匣子的诀窍,于是就这么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周悯,等待她的进一步解释。
脸皮薄就是有这点不好。周悯被盯得不好意思,缓缓开口:“小时候没什么机会吃糖,后来有人给了我一大盒水蜜桃软糖,我开心了好长时间。”
“所以每次尝到这个味道,我都能回想起那种心情。”周悯说着,伸出了手掌,在掌心三分之二的位置b划了一下,“其实也不是一大盒,只是小时候手小,所以觉得盒子很大。”
不过也足够大了,大到能装得下那么那么多开心,直到现在都尝不完。
或许是觉得涉及过去的话题有些沉重了,陈恕抿了一口苦涩的酒Ye,说出的下一句话,彻底打破了这种微妙的氛围。
“周悯,你私底下玩好大。”
喂!周悯差点没被汽水呛到,咳嗽了两声,红着脸看向陈恕。
周悯知道,换下那件高领衬衫后,脖子上的痕迹再难遮掩,甚至还露出了点锁骨上暧昧的吻痕,以及那个摘不掉的项圈。
她只是没想到,陈恕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,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。
周悯咬牙说出了经过半天后有所升级的生y说辞:“和别人搏斗弄伤的。”
陈恕毫不留情地拆穿:“是在床上搏斗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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