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其实可以不用这麽麻烦的,我会搭捷运呀。」伶对我点个头,转身向钱师傅告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将行李放上车,开了车门送她进去。局偻身子,满头花白的钱师傅捋捋袍袖,向她招呼。然後头别向我,我听见凝重的声音:「待会从车站出来後,打个电话给红眼,有点事,你俩给处理处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明白,他布着血丝的双眼,有老人强自隐藏压抑的悲伤与愤怒。我猜得到坤爷的Si因,钱师傅自当更加心知肚明。要我跟红眼碰头,表示他已知道了些什麽,且决意弭平这些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上的伶很少开口,大约只提到了关於天气,我并没有放在心上。路上车多,我点了雪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又头痛?」伶记得我说过的,头痛时cH0U雪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一点。」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几天很忙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还好,怎麽?」转头问她,而她淡淡一笑,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想说这两天怎都没联络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没你电话。」我说。这是事实,但不是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可以打到炎永堂,不是吗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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