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宋德昌命案的背後主谋是这两个立委?」我瞪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没说,但事实可能是这样。」老邓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推测与老编给我们的资料颇有可以互相印证之处。尤其是戴晋聪,他的砂石生意与宋德昌有密不可分的关系,从台湾进入工业世代以来,建筑业就始终是利润最高的传统产业之一,觊觎这块大饼的人所在多有,尽管近年来台湾的景气低靡,但营建业者仍然对市场抱持极大厚望。宋德昌跟戴晋聪能在这个圈圈经营十几年,肯定有他们的一套本事,这两个人,再加上一个魏晨豪,的确是相当优秀的组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个组合出了什麽问题呢?我看看老邓,猜想这是他今天找我的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要说我这个老朋友不讲义气,咱们可是穿同一条K子长大的。」老邓说:「我给你个大独家,你帮我一点小忙,怎麽样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什麽忙?」我问,然後看见了老邓眼里闪烁着狡狯的,专属於刑警才有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ζζζ

        台北的天空Y沉,不流通的空气压迫着城市,只有几座拔尖的高楼钻耸云霄。为什麽人类需要如此巍峨的建筑?那可以代表什麽?或者,人类藉此证明了什麽?又想起宋德昌,他跌下的楼高十四层,b起全台北,原来不算太高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台北,我足不出户。伶留在新店,就待在炎永堂,钱师傅希望她住几天。或许认为坤爷的牺牲对他来说是个责任,钱师傅想做点什麽,当做补偿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不认为伶需要,她甚至不觉得哀痛,在这场丧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气略略放晴,至少马路不再是雨所濡Sh的黝黑。伶的最後一天假期。依稀记得她说过,她在台中就职,再不回去,怕对老板不好交代。钱师傅要我过去接她,或许伶有需要措办的物事,趁着短暂的晴,帮着打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