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来的几次,越来越熟练,也越来越像一种固定流程。
她曾经把那些花搁置在房间里,用玻璃罩防尘,让它们可以不被时间的冲刷留下痕迹。
不是因为花有多重要,而是因为那时候,她还愿意替「我们」保存证据。
现在不是了。
她没有丢掉。也没有拆开包装。
只是找来一个乾净的纸箱,在底部铺好纸,把花一束一束放进去。
动作很慢,却没有迟疑。
那些花躺在箱子里,安静得像是已经完成了它们的任务。
她把箱子盖上,贴了一张标签。
没有写名字,也没有写年份。
只是收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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