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一扇没有再使用的门,留着,却不再通向任何地方。
她很清楚,真正的结束不是删掉所有痕迹,而是——
知道哪些地方,不需要再被打开。
那几天,她没有特别做什麽。
照常上班、下班,把生活维持在一个平淡节奏。
只是某个下午,她忽然站在衣柜前,看着最下面那一层。
那里放着几束乾燥花。包装纸已经有点泛h,缎带还绑着。
她蹲下来,一束一束地拿出来。
没有数。
因为她其实记得每一次。
第一次,是很认真的。
他手有点抖,花束抱得太高,像是怕被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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