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殇的身影跟阿应重叠,想到应殇T内流着阿应的血,倍觉亲近,内心悲哀:阿应到底绝情,当年既曾来到镇上,怎麽不来见他一面?何处受他启蒙才成妖,那段日子在人间过活,於外人面前称阿应作“爹爹”,真的想阿应成为他的父亲,他便在阿应身边侍奉,迷惘时听阿应的教诲。
转念又想,眼前的应殇或许b自己更不幸。听莫忆说,应殇跟儿子相处年期甚短,前後也仅只五年,而当年自己跟跟阿应相处了近十多年。阿应待他的亲生子尤是如此,则阿应既不肯再见他,又如何算是狠心?
想必这应殇跟何处一样,不知何谓亲情,何谓感情,何处冷y如钢的心初次滋生微薄的同情,但只是一个很快掠过的念头,不久後便忘却,也没人来为他点明此心。
应殇啐了一声,骂他神经病,便跃身回房,不再理会何处。
过几天,连兔妖白皎的好奇心也被g起了,直接到何处所住的小木屋,g着他的手臂问东问西。白皎说自己貌似母亲,有一头柔顺的浅灰短发,高度只及何处的x口,一脸稚气,圆大的双眼红如赤焰,皮肤白得像滚了一转麪粉缸似的,也跟兄弟应殇一样,打扮得像个现代少年。
“你怎麽老缠着我大哥?我那天也跑到我哥房里看热闹,还听你说到什麽几十年来只想看着我哥,”白皎吐舌:“亏你这麽r0U麻的话也说得我出来,可是应殇并不是树上的小鸟,光是甜言蜜语可不能哄他下来。”
何处摇摇头,也不知从何说起。阿应是他心内最珍重的一份回忆,要跟阿应的儿子谈这种事,恐怕白皎也不会相信,只说:“你哥长得很似我以前所识的故人,我看了你哥,心内便像看到那人,很欢喜,也很怀念,所以我常常想看着你哥。”
白皎闻言,意味深长地笑:“言下之意,是把我哥当作替身?你喜欢的是那个故人吧?”
“喜欢?”何处不明白,为何其他人总将感情与Ai情等同。但要说他对阿应全无喜欢,也不合理,可是到底是哪一种喜欢?至少不是能结为夫妇、养儿育nV的喜欢。他对阿应的想法很简单,只想再见他一面,再让他答自己的问题,一如他初化人形之时。
“若我哥知道你把他当作替身,必定大感屈辱,说不定即便是两败俱伤,也要将你赶下山去。”白皎说得夸张,其实只是在猜想何处的话有几番真假。这人的长相连顺眼也说不上来,按理说应殇应不会理睬这种品貌的人,但到底跟这人说了不少话,还主动跳出去赶走此人,底气却又并不十分强y,仍默许何处住在山上,其中必有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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