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懒懒咧了咧嘴,像个得了赏钱的少年,将那声“好”拖得很长:“好嘞,听你的。”
末了,又压低声音,半真半假地哄:“乖乖。”
那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,既像是在夸她懂事,又像在往她身上套了一根绳。
他像是认真在执行什么“书中所载”,不急着立刻逾矩,而是替她褪去最后剩下的亵K。等到衣物被叠好放在床头,他才再把视线收回来。
暖阁灯火昏h,她侧坐在榻上,外袍滑落了一截,线条一览无遗:
饱满的xr因为起伏着,腰细得一握,的弧度向下收得g净利落,小腿白得晃眼,膝盖弯着,脚趾因为紧张轻轻蜷着,像一只乖顺又不知危险的小兽。
萧宴喉结滚了滚。
那一瞬间,他很诚实地承认,这局他是有心做的,可真正让他失了分寸的,是眼前这副光景。
“别怕。”他俯身过去,指尖从她膝盖外侧掠过,声线低哑而温柔,“都说了,照书上来。”
他的手终究还是探入她更深的地方。指尖伸向她的隐秘,轻轻从x口g出一点水来,又沿着r0U缝细细摩挲,涂抹。
她羞红脸,双手撑在床上勉强维持着坐姿,腿心却忍不住张得更开。
那双手生得好看,指节修长,骨架分明,却因为锦衣玉食而养出一层细腻的温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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