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也帮你……舒缓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头在她耳边笑了一声,声音压得很低:“难怪都说nV子是水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在g0ng里翻过几本不太正经的书,”他慢吞吞道,“上头说,nV子若是热得睡不着,可以用手,先替她疏一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翎耳根红得快滴血:“谁、谁要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试,本王倒成了白学。”他一面说,一面敛了笑意,看着她的眼睛,语气难得认真,“你若点头,本王便照书上写的做。你若说停,本王就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好端端的一身中衣中K,衣襟只松了几分,看着仍像个端正的王爷。倒是她,被剥得b他清楚得多,光lU0着上半身,只着一条亵K,裹在他的外袍里。一坐一动,哪哪都透出几分不T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任何角度看,都像是她这个“祸水”爬上了他床头,把人g下来吃g抹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他眼里那点带笑的温顺与耐心,又让人生不出一句“不要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到最后,反倒是她先伸手抓住了他,指尖发抖,声音哑得听不出原来的样子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照书上说的,试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宴那双眼,乍看温顺耐心,像是只等她点头的乖学生。可只要看久一点,就会发现那点笑意里藏着锋利:每一句话、每一次停顿,都算得极准,b得她一步步退到无路可走的地方,只能自己伸手,把门打开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瞬间,萧宴眸中的笑意像是被风拂了一下,彻底点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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