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资贪墨,按律,该掉几个头。北陲那边压了一阵,最后只办了两名粮台官,其余的,皆以‘误管’轻罚。有人记恨在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语气平静:“那人后来调回京城,投奔了禁司营里的一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宴原本带笑的目光渐渐收紧,眼底的兴趣一点点浮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这回事。”他慢慢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指尖在案几上敲了两下,笑意不见了,眼神却b刚才更亮:“楚冽那疯子在北陲不安生,本王早有耳闻。倒是没想到,他带在身边的小医nV,b他管得还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眼,盯着云司明:“你今天把这些说给本王听,是要告诉本王,她惹的,不只是禁司营这点小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司明道:“叶翎若Si在禁司营,许多旧账就被一笔抹平。有人乐见其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宴缓缓g了g嘴角,笑意却已冷下来:“这样说,她留在禁司营,是给别人递刀。到了本王这里,倒成了一面照人的镜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身子微微前倾,离案几更近了一寸,也离云司明更近了一寸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紧,只剩几步之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会替本王算账。”萧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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