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翎随楚冽在北陲军中时,不只是看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不急不慢,“当年北陲军里连出腹疾,Si过几名老兵。军中却说是水土不服,让人忍着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给那几名兵验看伤寒,发现症状与水土不服不符。腹中绞痛,面h肌瘦,却不是饿出来的,是吃了掺假的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殿中的香在这一刻似乎也静了一瞬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宴原本随意敲着茶盏盖的指尖慢慢停下来,眼皮抬了抬,视线落在云司明身上,神sE不再只是玩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趁夜里去军营粮仓,看见的是一整批霉坏掺糠的军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司明继续,“外袋封得很好,里头换了东西。楚冽当时带着她,顺着这几批军粮往上查,查出来的,是几名粮台和监军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眼,看向萧宴:“那些人里,有两个,如今都已经在京城领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殿内安静了一瞬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宴手指轻轻一紧,茶盏盖与杯沿发出一点清脆的碰撞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亲眼看见的。”云司明道,“也亲手写过一份簿子,把那些批次、日期、署名一一记下,交给楚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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