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军医营出来的么?”他道,“总不会一辈子只认识药名,不记人名。”
他说着,语气低了些,往后靠在软垫上,没有松开她,反而顺势带着她的手一起搁在自己身侧:“随便讲一个,你觉得好玩的也好,可笑的也好,别讲Si人就成。”
“我——”她顿了一下,“若讲得不好,殿下越听越清醒怎么办?”
“那往后就叫云司明来背医书给我听。”他懒洋洋地道,“总之,今天先试试你。”
最后那几个字,说得带一点笑,像是把她当成一种“新方子”,看看有没有用。
叶翎低头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。
她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:这是在替他“解心闷”,是医者的安抚,不是别的。
“那……”她轻声道,“臣nV讲一个北城的故事?”
萧宴闭上眼,声音低下去:“讲。”
“殿下要是不Ai听,可以随时叫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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