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是教人将信直接送去了月照楼。
以二叔能为,我不意外他知晓自个儿为月照楼其一老板的身份。
坦白说,二叔为人不是不好,不过他向来对人对事儿分得一清二楚。即使是至亲,要伤了利益,丁点儿面子也不卖。
果然,信里多是问候,不提半点儿傅家的事情。我看完後,心头沉了几分,若二叔已有把握,便不会再多提——提已无用。
亦即,此事儿已无转圜。
这是告知也是告诫,让我不要妄想做些什麽——哼,我心头冷然。
连诚在旁问:「公子,该如何是好?」
我将信凑上烛火,开口:「你去寻个人,可靠一些,但要与你没什麽关系的,手里最好还做有一些小生意。」
连诚一愣,「公子的意思是…」
我松开手,看着火舌慢慢地将纸卷成了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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