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甯抒对我微微一笑。他伸出一手把我手里的包袱拿了过去,跟着把挂在另一手臂上的毛氅递来给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都好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,都好啦。」我道着,把那件毛氅披上身,手里边打上系结,边同他一块儿往前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先生,进城时,能去一趟惠和堂麽?」我兴冲冲的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惠和堂是朔州城里一家老茶馆,昨年傅甯抒曾带我去过,那儿卖得豆蓉荷花sU非常的出名儿,炸开的层层sU皮,真是像一朵荷花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回吃过後,我心里总时不时惦记着,不过这次来时路过想先买起来,却一早就卖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甯抒睇来一眼,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几日,你就一直想着这个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被说中,不禁一阵讪讪,又有些忍不住要辩解:「也…也不是!没一直想着,唔,老爷子也Ai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行了。」傅甯抒悠然打断,目光睇来,用着打趣儿的语气道:「若不去,怕你回头要哭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张了张嘴,隐约地发窘,才红着脸觑他,闷闷咕哝:「又不是小孩儿,哪里会哭嘛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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