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一整天都能和傅甯抒在一块儿。
之前一阵子,文先生准备嫁人时,傅甯抒暂时代课,又接手她正做得事儿,因此总是很晚才回房,而那时我早撑不住睡了。
至於白日…得要上课,更说不到话。
我想到过几日要回书院了,又得耐着冷赶早起床,心里忍不住哀叹。
过完这个年,日子更不轻松了…
除了要念得书更多,考试也是…更重要的,州试在这一年举办。
我不禁停下打包的动作。
唔,转眼间…
我离开村子都三年了。
正想着,忽听一下轻叩声,我抬头望向门口,见着傅甯抒站在那儿,连忙把手里的包袱紮好。
我抱起包袱,急忙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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