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很佩服他呢,一样是看书,怎麽我看着看着就想睡,他一点儿都不倦呢?就像现在也是,我打了个呵欠,心里忍不住滴咕。
「想睡就睡,别y撑。」
傅甯抒翻着书,看也没看我,出声说道。
我唔了一下,r0u了r0u眼睛,忍住一个呵欠才说:「可这篇我才看了两遍…」唔,好像是三遍才对。
奇怪…都看这麽多遍了,怎麽老记不住,回回再看,回回不熟。之前写信给王朔,问了怎麽记熟书里内容,他说读多点儿就熟了,但还是不怎麽熟啊。
而听我这麽说,傅甯抒没有回应,只又翻了一页书。
对於念书的事儿,要是我没先问,通常他不怎麽说的。一块儿住了大半年,晚上回来,从没听过他催促过做功课。
写在书上的另外注解,也是问了他後,我写不来,他看了才乾脆解释完後,又再写了一些上去。
好像…他主动来教的,只有习字那一次。
我不禁往傅甯抒手上翻着的书瞥了瞥,他按住了书封,看不见书的名儿,不过估计是讲课要用的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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