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一会儿,我又睁了开,方才冷了那麽一下,睡意被退去了一点儿,一时睡不太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再闭上,又侧身翻向床里,但躺了一会儿,被压住的一侧胳膊隐约发麻起来,就又翻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唔,真是睡不着了…

        我对着黑漆漆的顶上瞪了大半天,忽然想起前些天王朔信上提到的事儿。他说,过年的时候,要同他的师父一块儿去京城。

        京城…以前这个词儿最常听村长家隔壁的柳大哥说起,说那儿如何繁华热闹,每个人每样东西又是如何好看漂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真好…我不禁咕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滴滴咕咕的在说什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傅甯抒的声音忽地响起,在黑暗中听起来有点儿朦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吓了一下,连忙转头过去,不过一团漆黑,压根儿看不真,瞧不见他睁眼没睁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先生…」我嗫嚅道:「是不是吵到你了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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