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宁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JiNg光:「世子爷病了这麽久,身为贤妻美妾,我们自然该去侍疾。顺便……把这侯府的中馈大权,彻底拿过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荣安堂内,药味弥漫,窗户紧闭,透着一GUSi气沉沉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廷烨躺在床上,脸颊凹陷,眼底乌青,整个人瘦得脱了形。这半个月来,他白天拉肚子拜苏婉儿那碗汤所赐,晚上做噩梦拜苏婉儿的香囊所赐,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夫人坐在一旁抹眼泪,看着宝贝儿子受苦,心如刀绞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母亲,世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沈长宁带着苏婉儿走了进来。两人一个红衣似火,气场强大;一个白衣胜雪,温婉动人。站在这Si气沉沉的病房里,宛如一对璧人,却又显得格外讽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们来做什麽?」老夫人一见她们就没好气,尤其是看到容光焕发的沈长宁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「若是来看笑话的,就给我滚出去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母亲这话诛心了。」沈长宁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的顾廷烨,眼中没有半分怜悯,只有冷漠,「儿媳是看世子病重,母亲又年事已高,实在不忍心母亲C劳。所以特意来请示,将府中的对牌和印信暂时交由儿媳保管,也好让世子安心养病,不用为琐事烦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想夺权?!」老夫人猛地站起来,不可置信地指着她,「想都别想!廷烨还没Si呢!」

        沈长宁不慌不忙,淡淡道:「这不是夺权,是分忧。况且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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