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时务,懂进退,还有一身不知深浅的本事,以及那种对自己近乎盲目的「忠诚」。
这样的人,若是敌人,将是最可怕的噩梦。
但若是能收为己用……
「很好。」
沈长宁从腰间解下一块温润的墨玉牌,随手扔在苏婉儿怀里,「这是出入书房的对牌。以後这正院书房,允你自由出入。我要的书,你替我整理;我要的信,你替我读。」
苏婉儿捧着那块还带着沈长宁T温的玉牌,指尖微微颤抖。
这不仅仅是一个权限。
这是姐姐把「後背」交给她的证明。终於……渗透进姐姐的核心领地了。
苏婉儿低下头,掩去眼底那一闪而逝的狂喜与贪婪,乖巧应道:「是,姐姐。」
「走吧。」沈长宁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袍,恢复了往日那副清冷主母的模样,「去荣安堂。」
「去荣安堂做什麽?」苏婉儿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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