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咳咳……姐姐……我疼……」苏婉儿眼里蓄满了生理X的泪水,双手无力地抓住沈长宁的手腕。表面上,她是在挣扎求饶。
实际上,她的手指正贪婪地摩挲着沈长宁手腕内侧那跳动的脉搏,感受着那因为愤怒而加速的心跳。
啊……姐姐的手好有力。就这样……再用力一点。把我的命握在手里,是不是就能永远记住我了?
苏婉儿艰难地仰起头,露出脆弱的脖颈,像是在献祭:「婉儿……真的是婉儿啊……姐姐若是不信,杀了婉儿便是……能Si在姐姐手里……咳咳……婉儿不怨……」
沈长宁看着她因为窒息而泛红的脸,还有那双即使在濒Si边缘也依然满含「信赖」的眼睛。那眼神太过炽热,烫得沈长宁心头一颤。杀了她?这确实是最安全的做法。宁可错杀,不可放过。可是……这双眼睛,太乾净了。乾净得让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残忍的刽子手。
沈长宁闭了闭眼,最终松开了手。
「咳咳咳……」苏婉儿顺着书架滑坐在地上,摀着脖子剧烈咳嗽,大口大口地呼x1着空气。她的脖子上,留下了几道清晰的指痕,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,却又透着一GU凌nVe的美感。苏婉儿垂着头,藉着长发的遮挡,伸出舌尖,轻轻T1aN过嘴角,脸上露出一个近乎病态的痴迷笑容。这是姐姐留下的印记。真想把它纹在身上,一辈子都留着。
沈长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深x1一口气,从兵书中cH0U出那张羊皮纸,扔在苏婉儿面前。「我不问你是怎麽学会的,也不管你是什麽人。」沈长宁蹲下身,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,用冰凉的刀身挑起苏婉儿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头。
「今晚,你替我把这信译出来。若译对了,我记你一功。若敢有一个字欺瞒,或者日後泄露半句……」沈长宁手中的匕首缓缓下滑,顺着苏婉儿的脖颈,滑过锁骨,最後停在她心口的位置,轻轻抵住。「这把刀,就会cHa在你的心口上。听懂了吗?」
苏婉儿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,感受到刀尖刺破衣料、抵在肌肤上的微凉触感。不仅没有害怕,反而觉得……心脏跳得好快,快要从x腔里蹦出来,主动撞上那把刀。姐姐在威胁我。姐姐需要我。我们现在是共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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