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色的木门一扇接一扇,对称排列,门牌号是小小的黄铜数字,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弱的光。地毯依旧是那种吸音的猩红,墙纸上扭曲的藤蔓花纹在光影交错中仿佛活了过来,像无数只窥探的眼睛挤在一起,默默注视着走廊上的不速之客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浩宇的目光锐利如鹰,扫过地毯。他注意到有几处颜色特别深,是接近黑色的暗红,形状不规则,边缘模糊,而且每一处都比周围的地毯微微凹陷一点,像是曾被什么沉重的东西长时间压迫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昊哲的乘黄突然对着204房间的方向,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。它脊背弓起,尾巴僵直,银白色的毛微微炸开,金色瞳孔缩成一条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昊哲立刻蹲下,手掌抚上乘黄湿漉漉的头,轻声问:“怎么了?感觉到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乘黄用前爪不安地扒拉两下地毯,又抬头看看那扇紧闭的204房门,耳朵向后压成“飞机耳”,这是它极度紧张和警告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房间有问题?”陆沉舟沉声问,手已经下意识摸向腰后皮带上的匕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清楚。”孙昊哲站起身,脸色凝重,“但它非常不安。这感觉……很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205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沉舟在门前停下,看向陈浩宇和孙昊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起那张冰凉的金属房卡,边缘硌着指腹。他将房卡贴近门锁上方的感应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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