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铃是你买的。」夜墨道,「我只是让它记别的声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什麽时候学会的?」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墨看着烛火,像在翻很久以前的页:「很久以前。当时,有一个人哭着叫自己的名字,巷子把她拉住了。那时没有铃,只有我,所以後来我就想,声音能不能换个容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就像把水倒进另一个杯子?」她接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。」夜墨点头,「杯子换了,水还是水。对巷子来说,杯子重要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艾莉西娅静了一会儿,端起杯子,轻轻抿一口。她看向cH0U屉墙,觉得那一格一格的木匣此刻安静得很妥帖,彷佛刚才那点紧绷也一并放下了。她把茶杯放回桌上,视线落在夜墨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不累吗?」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在屋里。」夜墨的答案既像回答,又像一句定义,「在屋里,就不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说得好像屋子会替你捂着风。」她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墨毫不客气地接话:「因为有人会把风挡在门外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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